喀秋莎:“这种事不用提醒我也知道的啦。但既然有的话,还吝啬使用,那更加愚蠢罢了。”
诺娜:“所言极是。”
喀秋莎:“可是啊,听说惠里莎同志在一场比赛中为了救一个新人反而自己受伤了啊,哼,真是愚蠢,明明本小姐还决定亲自抽一天去医院看望一下的,似乎根本就没打算住院?”
喀秋莎并不是指实施救人这件事很愚蠢,而是说没有量力而行这回事。要救人的话,要是把自己都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如果被救者是个正常人,还会大大增加人家的心理负担。而诺娜也听得出来这点。
诺娜:“嗯,希望她别太勉强自己了呢。”
这时,诺娜连新的热气腾腾的红茶也准备好了,并且还配上了果酱,但无论点心还是红茶,喀秋莎都没有打算立即享用的样子。
“喀秋莎大人,招待客人的准备这样就足够了吧。”诺娜问。
“嗯,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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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分钟后——
“准决赛很可惜呢。”
“居然输给了去年被喀秋莎我们打败的对手。”
“人们总说胜负靠时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