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地跑一趟就是为了说这些,大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发现大吉岭透露的信息中有自己应该知道却还不知道的事情,喀秋莎立即向诺娜发起了脾气——
“诺娜,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有跟我提啊?!”
“喀秋莎大人也该更关心一下同志和时事才是,明明不是必须报告就能够知道的事情。”面对发脾气的喀秋莎,诺娜语重心长说。
喀秋莎因为体质问题,精力比较有限,尽管不是到了体弱的程度,但有些“琐事”就全权交给诺娜和她安排的人了,喀秋莎很少过问很多。
“怎么样,她对真理还挺忠心的,要说服她退赛吗?”大吉岭笑着问,喝起了红茶。
“怎么可能,那样可是对战车道的不敬啊,再说我与她敌对模拟赛的时候,确实很麻烦,但我可从来没输过呢。于是,你特地跑一趟就是为了说这些吗,大吉岭?”喀秋莎恢复了镇定自若和不以为然的样子。
“怎么会呢。”大吉岭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我只是来喝好喝的红茶的哦。”
“对了,”喝了一会儿茶,诺娜弯下腰低声提醒了喀秋莎什么,然后喀秋莎开口问,“大吉岭,最近有利用钱权转入我们这里的一个带着跟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