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真的没有存在价值了,赢的比赛再多也只会让学院多撞几个水雷而已。”
叶柳莎:“顺便说一下,西住流的势力得到了一定扩充呢,现在坊间也有流传西住美穗‘流放’到大洗会不会是西住家族的一盘棋了。”
惠里莎:“那……关我什么事啊?”
叶柳莎:“没什么,只是想要一说而已。我去俄罗斯留学后你可给好好继承我的工作哦,随时注意一些事情是必须的。”
惠里莎:“是,是。我会注意的。”
叶柳莎:“那么,你的大学决定好了吗?一般的话,因为战车道世界大赛是在二年后,所以你有可能被拉拢到大学强化队呢。”
惠里莎:“……还没决定啊,虽然我也想去俄罗斯留学呢。”
在真理待了这么长时间了,耳目渲染,没有点莫名的憧憬,对喜欢把决定权和责任都推给别人的惠里莎来说是不大可能的。
叶柳莎:“r-he-пpotnв.Вы-oчehь-пpaвnльho-гoвopnлn.r-toжe-tak-cчntaю.”
惠里莎:“……俄罗斯人会把这些话串起来用吗?不都表示赞成吗?”
叶柳莎:“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