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源獨力難支,遣牧朝赴錦州督管調度。臨行夜,與漪漪邊行邊聊。知愛女心有所愛,牧朝既喜且憂。為人父者,自祈漪漪獨愛一身,奈何事與願違。遠塵宅心仁厚、海棠亦善解人意,愿三人幸福美滿,結一生良緣。如此,牧朝也無憾矣。”
阖上日记簿,冉静茹眯眼轻笑,梦呓般说着:“王爷,承炫、漪漪都很好,你在下面是不是孤单得很?”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乃是小丫鬟打着灯笼引夏承炫来了。
“咚!咚!咚!”叩门声响起。
“承炫,进来罢。”冉静茹朝外轻声唤道。
说完,站起身,把书案上的籍册整理归位。
“母亲。”夏承炫行进来,在书案前站定,轻声道,“母亲身体未愈,还是早点歇息为好。”
他隐隐觉得,母子将谈之事或许与今日张遂光的造访有关。
“承炫,你的伤是夏承焕打的么?”冉静茹轻声问道,脸上满满的怜意。
夏承炫出门前跟她说过,要去一趟颐王府、端王府既白衣军营。而这三家里面,只有颐王府有理由打他。
“嗯。”知道瞒不过母亲,夏承炫只得轻声应道。
“这样也好!”冉静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