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炫自然信得过他,不假思 索答道:“我找到了夏牧炎暗通厥国、沙陀,陷杀我父王及贽王的明证!”
“甚么?”夏牧舟大吃一惊,忙领着他往父王的寝居行去。
悬宁老和尚为自己而死,端王心中甚是不安,自醒后便一直在寝居密室替他念经超度。
形势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虽已病愈却一直未出过寝居,贴身伺候的人日夜不停地守在他房里,便是想让人知道,自己快不行了,都城中的大小事都莫要再来找自己。
“咚!咚!咚!”暗室的隔门上传来三声叩响。
“这时候,还有谁会来?”端王拄着杖,行过去开了门,“承炫?你怎又来了?”
... ...
夏承炫一离开凌城斋,张遂光便召来了九殿八位大师傅及李学辞。
“断离忧,你一会儿设法混出城,务必把这封信送到城南的白衣军大营。”说着,递来了一个信封。
一个薄唇浓眉、丰鼻朗目的青年男子行了上来接过了信,问道:“殿主,信要交给何人?”
“贽王府,秦胤贞。”张遂光简言回他。
断离忧微微躬了躬身,快步朝厅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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