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怯意,更别消说言出半句求饶的软语了。
“承灿,我今天才发觉,你和七叔真的很像!”夏承炫轻声叹道。
夏承灿身形一震,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见他并不领情,夏承炫也不着恼,接着道:“父王生前曾与我深聊,对这些年三王争储之事颇多悔恨。父王曾说,倘使三王皆能以大局为重,拥其一为储,二为其辅,大华何至于堕入今日的局面。”
夏承灿虽未答话,眼中怒意却显然少了。
“承灿,今日此间只有你我二人,我所言者必皆肺腑。”夏承炫正色道,“先前都城局势之危,我不说你也当知晓。当时夏牧炎距皇位可说只有一步之遥。一旦他登基,不仅颌王府上下生死难料,连颐王府、贽王府只怕也难逃被清洗的命运。稍有犹疑,三王府皆有堕入万劫不复之虞。如此情势下,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自救救人,倒不是奔着皇位来的。”
夏承灿抬起头闭上眼,重重呼了一口气,却仍是不答他。
“然,事既至此,我已退无可退。这皇帝我是想当也得当,不想当也得当!”夏承炫冷声道,“你若是当真识大局,还顾念夏氏江山,此时当知取舍才是!”
夏承灿睁开眼,笑着看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