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把握自己的命运。”纪凡略有深意笑道。
“很多人能看得见开始，却不知道自己的结果，但那又有什么关系，能活得一世精彩也就行了。”封晓嫣看得很开。
“道途前有阻截后有追赶，活得精彩的人，多是命不长久。”纪凡走过封晓嫣，明显是要去阮晴所在的小瀑潭。
“你这个家伙，倒底想说什么？”封晓嫣性情直爽，向着纪凡追问道。
“你对拜古道还有仇怨吗？”
纪凡突然转头一问，让封晓嫣微微愣神。
当初追杀封氏一族的拜古道之人，已经在森罗道与拜古道的一战中，尽数被消灭了，这些年，封晓嫣被安排到了蛮荒州，也暗杀了不少拜古道之人。
毕竟家族死去的人不能复生，该报的仇也报了，要说封晓嫣现在还抓着与拜古道的仇恨不能释怀，她自己也觉得有些牵强。
“差不多也该收手了。”
纪凡平淡言语，没有对封晓嫣讲什么大道理。
“嗯。”
封晓嫣竟点了点头，同意了纪凡的相劝。
纪凡与封晓嫣一前一后到了瀑潭所在，盘坐在光滑岩石上的阮晴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还有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