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心里却很憋闷气恼,却敢怒不敢言。
曾经那个她可以主动挑衅甚至设计的人,现在已成了她高不可攀连说道一句都不能开口的人。
“妹妹,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社会,你只能去歌颂,难道你还打算批判?要习惯啊。”
太乙嘴角噙笑,偏头看了眼太牵。
“不用你提醒。”太牵低喝,心里却更是沉重发闷,感觉喘不过气来。
二哥太生是怎么死的?
就是被唐剑害死的。
尽管是死在擂台之上,生死有命。
但人死后,岂能真是淡淡一句生死有命那么轻易就可揭过的?
然而太渊给出的回答却是太生技不如人,死了也怪不得唐大人。
太牵自然也清楚这是怪不得,也不能怪、不敢怪。
当初若胜得是太生,那么唐剑可能也活不到现在。
再不提当初木惑长老对唐剑的暗杀,便是太渊都在事后对唐剑展开过暗杀。
这些账,现在唐剑若真要追究,太乙宗即使举宗全上,也无异于以卵击石。
此际,太乙宗上下作出这等无比恭敬的迎接姿态,何尝不是太渊为保全宗门作出的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