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突然语气一松转移话题道,“既然白羽宗那白楽现在与这唐剑走得如此之近,想必现在就是这二人一起去往了遗迹。那遗迹之地如此复杂,白羽宗的探索进度又比不上我们太乙宗,你这次不应该再输给这二人了。”
太乙颔首,又问,“是否要趁此时机……”
太渊打断道,“你与木惑等人联手都除去不了此子,仅凭你一人还想和他作对,胜算为零,太生已经死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也身死。”
太乙心中微暖,“是,父亲。”
太渊道,“去吧,立即去遗迹,按照曾经我们太乙宗与白羽宗的协议,你探索你的区域,这个唐剑你不用去管。”
“是。”
太乙拜下领命,迅速离去。
太渊淡淡看着自己这位被寄予了厚望的儿子离开,微微叹息。
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
无论是他太渊,还是他的儿子太乙,似乎都是被捉弄的对象。
有些话他还没有说。
既然太乙这个做儿子的解决不了唐剑。
那么就由他这个做老子的出面去解决吧。
打你万令是打不赢。
打你的徒子徒孙你总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