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庸与笑书生两位道友法驾亲临,若不略备薄酒,未免失礼,就请移驾龙宫之中一叙罢!”用词清雅,倒似是一位饱学之士,而非是天妖之属。
惟庸道人哈哈一笑,说道:“龙君相邀,敢不从命!”笑书生也面泛喜色,和事堂虽在坊市中经营多年,也未曾得见龙君一面。东海龙君乃是此界顶尖之天妖,统领四海,富有天下。太仓三子虽是长生老祖,但地位却千差万别,不能相提并论。
过不多时,一条怪鱼金船跃出海面,鱼口大张,三太子敖意恭恭敬敬道:“敖意奉父君之命,前来延请两位老祖与凌冲道友往宫中赴宴!”惟庸呵呵一笑:“贤侄免礼,不必客套!”一步上了金船,笑书生紧随其后。凌冲最后上船,故意将天龙精血泄露出一丝气息。
敖意果然面色大变,欲言又止,硬生生压下,挥手之间那金船鱼口落下,一路往海底龙宫而去。三太子将三人请至鱼腹厅堂之中,恭恭敬敬让座,敖海立于其身后,却不见乌老踪影。
凌冲似无意间问道:“敢问三太子,那乌老乌门山如今何在?”敖意巴不得凌冲与他说话,忙道:“我早将乌门山遣走,自此之后不许他踏入龙宫半步!”敖海插口道:“那厮居心叵测,与方胜勾结,先前还曾逼迫诬陷凌道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