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受仙人指点,修炼了道术,有其坐镇后宫,也不虞甚么妖魔鬼怪祸乱宫廷了。”
碧霞和尚抚须道:“原来如此。”又说了几句,谭旭喝过热茶,心急赶路,当即告辞出寺,临去之前千叮万嘱,要楞伽寺遵从圣旨,早派高僧前往京师。
碧霞和尚送出寺外,等谭旭一行走远,回至精舍,将圣旨所言与平帝立后之事说与三嗔听了。三嗔冷笑道:“那新帝倒也有趣,眼下清虚道宗与正一道皆派了长老门人坐镇京师,却还要本寺派人作甚么?”
碧霞笑道:“师兄有所不知,正一道倒也罢了,清虚道宗强横惯了,必会对新帝指手画脚,将其架空,那立后之事定是出自清虚道宗的授意,另立新后确乃不妥。平帝召本寺高手入京,未始不是存了制衡清虚道宗之意,其也不愿沦为清虚道宗之爪牙傀儡。”
三嗔道:“那位张阁老我素闻其名,乃是一代忠良之臣,平帝亲小人、远贤臣,未必就比他老子高明!”碧霞叹道:“张阁老为大明股肱之臣,为人方正,定然瞧不上清虚道宗干政,被平帝斥退,闭门思过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其与太玄剑派关联甚大,其孙便是叶向天唯一弟子,凌冲当年淬炼道心之时,也曾拜张阁老为座师,修习儒门心法。若是其有何不测,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