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乃师郭纯阳,那位太玄掌教言语诙谐,插科打诨,但算计精深,又善前知,十分神秘。楞伽寺住持普渡神僧垂垂老矣,满怀慈悲之意,乃是最为正统的得道高僧。
而这位大金刚寺住持无住大师却是神采飞扬,面上容光焕发,就似一盏明灯,常照不熄,与普渡神僧的深藏内敛恰是两个极端。楞伽寺道统走的修身养性,开启九识的路数,深自内敛。大金刚寺却以神通立道,颇具攻击力,想来这便是两位住持气度不同的根本缘由所在。
凌冲初见这位住持神僧,按理不该有甚好恶之情,反该有些崇敬之意,但不知怎得,从内心之中觉得有些别扭,又说不出甚么原因,本能之间只想离无住和尚越远越好,又或是深自戒惧,生似其随时要暴起伤人一般!
无住和尚生的仪表堂堂,仔细看去与方才的无念和尚居然还有几分相似,合十笑道:“老衲地处西域偏僻之地,也知太玄派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剑术天才,便是小施主么?”
无住和尚成名于百年之前,辈分极高,只是驻容有数,望去如四十许人,还要自称“老衲”。普渡神僧比他稍晚一些接掌楞伽寺,但不修皮囊,看去反倒比无住和尚大上几十岁般。
凌冲摇头道:“大师谬赞了!晚辈初来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