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上官师姐与本派掌教之子早有婚约,我师兄弟两个必不会坐视!”
易靖不言,身后无边阳火陡然一缩,凝为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老者,正是金光老祖,臭嘴一张,就要喷出粪来。凌冲头顶黑白之气盘旋不定,乔淮清亦是紧张非常,若是当真动手,他可插不进去手,也许就遭了池鱼之殃。
凌冲目光闪动,片刻之后,竟是转身而去,毫不拖泥带水,瞬息无踪。金光老祖笑骂道:“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个银样镴枪头,没卵蛋的货色!他若是下手早些,将上官云珠那小妞儿捏死,还能了断杨天琪一缕旎念,也好专心修行,说不定还是因祸得福!”
臭嘴一张,源源不绝。乔淮清不敢搭话,只好苦笑听着。易靖却道:“聒噪!去瞧上官云珠!”乔淮清领命而去,却见隋问天早已驾驭云阙飞宫扑了过来,将之接应入内。
上官云珠毕竟女流之辈,心胸狭窄,有法宝在手,还被凌冲弄得灰头土脸,脸面全失,不好见人,在飞宫之中向易靖与金光老祖略施一礼,便命隋问天催动云阙飞宫去了。
乔淮清道:“没想到凌家在金陵居然有这么大面子,惹动上下官员为其说情,连隋问天都给去职罢官,靖王大军眼看便至,难道要我等听从凌冲之命行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