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只怕在这世上魔道早已绝传了。天心谓何?并非为善,亦非为恶,有恶有善,阴阳轮转!这一点,玄门要比佛门瞧得通透的多了!”
“你知不知道,我父萧远年迂腐得紧,只知什么精忠报国那一套。镇远大将军,手握兵权,镇守北疆。若是换了他人,还不拼命往家里捞银子?偏生我那位父亲却是个驴脾气,生性耿直,从不收受钱财。搞得我们一家一贫如洗,我母亲为了补贴家用,还要自己做些针线活计。”
“堂堂大将军夫人,居然还要自己做活,岂不可笑?我那蠢父对我们母子吝惜,对他那些袍泽却是掏心挖肺,每战必当身先士卒,饭同饭,衣同衣,生死与共。只可惜,他得到了兵士的爱戴,却被同僚与部下嫉恨!”
萧戾不知怎的,居然破天荒与凌冲闲聊起来,谈及当年他父亲萧远年含冤被杀、全家灭门的惨案,双目之中空空洞洞,似乎这等人寰惨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与他毫无关联。
“我那个古板的父亲自己不收受hui lu,还立下严规,不令部下贪墨。只是他能甘于平淡,部下们浴血拼杀,为的便是一个荣华富贵,久而久之,怨怼之意日盛。终于一名偏将名叫张虎的,往天京告密,诬陷我父与北疆私通。”
“可笑那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