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凌家到底是书香门第,若是定亲又退亲,传了出去,岂不惹人耻笑?”
崔氏本松了口气,闻言柳眉倒竖,破口骂道:“便是你这当爹了好心!给儿子许了这么一门亲事,我只当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子,谁知却是个克夫克家的丧门星!那萧厉那晚来犯,若非冲儿与乔碧霞大师拦住,你凌家上上下下早就死绝,如今可以罢婚相安,你却又记起狗屁的清誉,难道非要我们娘俩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么!”
凌真喝道:“好了!泼妇骂街,成何体统!这婚退了便是!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甚么脸面了!你莫要撒泼了!让冲儿见了,成甚么样子!”崔氏闻言,破涕为笑,当着凌冲之面,却又不大好意思起来。
凌冲只管低头,只作不曾瞧见。凌真沉吟道:“倘若高家真要退婚,倒也罢了。只是你祖母处该当如何是好?她老人家听闻康儿大婚,十分开怀,只等抱重孙。若是知晓此事,难免动怒,若是气坏身子可如何是好。”
凌冲说道:“父亲不必担忧,祖母大人向来心宽,此事错不在我,父亲也不必提退婚之事,只把高家xiǎo jiě出家修道之事提上一提,只怕祖母便先命父亲去高家退婚了。”凌真一想母亲为人,若是自己先提高家xiǎo 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