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的伤势恢复的如何,而是为了那一件东西罢?”那少女登时显出十分歉然之色,说道:“我还要向你道歉,那日我被杨天琪追赶,十分惶急,恰巧碰见你,我知你是太玄剑派高徒,那杨天琪再飞扬跋扈,也不敢将你如何,这才趁你不备,将东西塞在你怀里,不想却累的你受了重伤。”说着眼圈却也红了。
凌冲见那少女一派纯真之色,不似作伪,奇道:“那杨天琪乃是少阳剑派掌教之子,又修成金丹,厉害非常。但他是正道中人,不会无故追赶你一个女子,你是如何招惹了他?”那少女登时露出十分气愤的模样,哼道:“你不知道,少阳剑派有多可恨!我一位玄祖便是少阳剑派弟子,还修成了元婴法身,法力广大。只因犯了门规,被杨天琪之父废去法力,罢黜出门,终身不得再回宗门。”
“我那位玄祖心高气傲,受不得这等屈辱,不过十几年便即坐化。少阳剑派门规森严,逐出门的弟子,未得门中准许,不得私授法诀与后人。因此玄祖只得挑选了一部中乘法诀,传授了家族。自玄祖坐化之前,留有遗训,凡我齐门后人,必要再行拜入少阳剑派,洗刷玄祖所受之耻。因此我齐家之人,莫不努力修持,以期再入少阳。”
“只是那部法诀实在太也寻常,百年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