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大哥也不必拘泥于高家xiǎo jiě之事。若是你真与她成了亲,她日日修道练气,你还要独守空房,好不寂寞,岂非无趣?”
凌康给了他一拳,笑道:“胡说!自古以来只有女子独守空房的,哪有我一个大丈夫独守空房的道理!”打个酒嗝,又道:“你说的却也不无道理,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凌康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难不成没了高xiǎo jiě,便要孤独终老么”
凌冲一拍大腿,叫道:“便是如此了!大哥堂堂美丈夫,何愁没有大家闺秀相伴?”兄弟俩推杯换盏,喝的面红耳赤。凌康忽道:“二弟,我着实羡慕你,能拜入张大人门下。那位张首辅为官清廉,学问亦是一等一的渊博,为我等士子楷模。恨不能亲侍左右,得他老人家教诲。你有此良机,千万莫要荒废了学业,日后考取功名,也好光宗耀祖。”
凌冲暗暗苦笑:“你只道我此去京师求学,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却不知我乃是为了出家求道,修成长生。不过此事却不能和兄长你多言,免得你一时口快说漏。”凌冲陪兄长喝到半夜,凌康大醉之下,吐了几回,斜斜靠在床上睡了。
兄弟俩自小一同长大,感情极好,但如今夜一般,把酒谈心,畅所欲言,还是头一遭。凌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