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眉心已然有些刺痛,忙掉飞剑回守。飞剑未至,那道剑气已生变化,直指自家双腿,狄泽一声惊叫,总算多年苦修,得狄谦亲炙,还有几分应变之能,双足重重一顿,身子已向后急掠,剑气擦着足底斩落,与太玄峰上铺垫的玉石一碰,已自消弭于无形。
凌冲小试牛刀,一剑两变化,将狄泽玩弄于股掌,也对自家真气多了几分了解,正要出声,就见狄泽面上忽然泛起很色,就要再次攻来。忽然一声断喝响起:“住手!”一道剑光起自太象宫中,来势快绝,略得一闪,插在二人中间,一人赤色面容,犹似火烧,却又筋骨如铁,大袖一挥之间,狄泽连人带剑已坠落峰下不见!余下的少年男女各自惊叫,顾不得施礼,忙飞下峰去查探,免得狄泽被摔死。
那人正是狄谦,一出手间将侄孙摔下峰去,转头望了凌冲一眼,缓缓道:“凌师弟,你很好。”凌冲早非吴下阿蒙,眼光毒辣的紧,早瞧出那一袖声势惊人,却用劲巧妙,狄泽摔落峰下,至多真气不畅,受一番惊吓,性命之忧是没有的。
按理那小子用心狠毒,凌冲一剑留情,却又不依不饶,还想动手。就算取他性命,或是切丝切丁,别人也说不出甚么。只是狄谦适时赶到,看似将其狠狠教训了一番,实则手下留情,这等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