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的更高。”
凌冲倒吸一口冷气,这般炼器手段,实是匪夷所思,他祭炼一柄飞剑都要小心翼翼,操控真气火力,生恐一个分神,炼毁了宝材不说,还要真气冲撞炸碎剑炉,谁知几千年前太清门竟已有这般犀利的炼器之法。此法精妙之处再与只要是同门弟子,修炼同一种符法,便可借力炼器,无形之中节省了无穷光阴,一件符器从粗胚开始祭炼,能在最短时间内冲上绝顶法器之列,比之太玄剑派祭炼飞剑的手段,高明了许多,创出此法之人实是天纵之才。
凌冲如今也算是炼器的小宗师,身兼剑修、魂修两部法门中炼器的手段,转念一想,顿觉不对,问道:“飞剑也好,符器也罢,俱是越向上祭炼越难,剑修铸炼飞剑的手段看似繁复,却为飞剑打下极好的根基,再经剑修毕生祭炼,最终的成就也未必就比符器差了。而符器之道,看似师徒相继,但每人元神不一,修为不同,就算同一种法门,修来也有千差万别,一件符器辗转相传,经过多人之手,势必真气散乱不纯,平日倒也罢了,若与人生死相搏,这一点破绽就足以致人死命!太清门不可能不知此弊端,又是如何化解的?”
晦明童子惊异于凌冲见解之深,竟在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符器祭炼师徒相继看似迅快,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