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甚至是肝胆俱裂。
但秦然?
敢和秦然对视的人或者说任何意义上的生灵,都该随时做好……死亡的准备。
怨灵的厉吼声猛然一滞。
它们瞪大的双眼中,怨毒被呆滞所代替。
它们视野中,可恶的生者还站在那里。
它们按照本能理应撕碎对方。
但是……
它们视野中却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存在。
在幽暗、无关的亡者之地。
一面支撑天地,宽又不知几何的苍白之墙上,一个又一个的灵魂被钉在了上面。
沾满了人鱼眼泪,遍布铁锈的长钉,在一个漆黑人影的手中,对方手握木槌,长钉对准了自己的身躯,一下又一下。
疼!
痛!
没有了理智的它们,也能够感受到这一切。
这样的感受,告诉它们,这就是它们。
它们哀嚎。
它们求饶。
但是无用。
长钉刺穿了四肢与躯干,它们只能任由熄灭之风吹动着它们被牢牢固定的身躯。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