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往低处流,但这个道理是不是没错?”
张河想了想,摇头道:“姚老师的话太深了,我也不是很明白,您就直说吧。”
姚衣笑道:“那我可就直说了。换做平时,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不愿意多事也就算了。”
“可是今天不行。”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想要特殊待遇,或者以姚氏集团的名字压人。”
“韩恒可以推很多人,可是他们今天推的对象选错了。”
“他的保镖连别人七老八十的老年人都不管不顾,他就没想过老年人骨头脆,那一下真摔着了,几乎不可能痊愈!后面活多少年,就痛苦多少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有钱赔得起就能这样作贱别人吗?他有我有钱吗?他当自己是谁?皇帝?天王老子!我就明白说了吧,他让我不高兴。我看他不爽,看他不顺眼,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张所你可以觉得我仗势欺人,或许也会觉得我过于霸道。但在这尚京的一亩三分地,只要我站住道义,只要我问心无愧,我认为我有资格霸道!”
“今天这事我不打算和他们善了,我也没想过和解。坦白讲我本来可以置身事外,但现在我不痛快,那么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