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还有一个原因自然是你们三个，你们三个一个是我堂妹，一个是我爱徒，就连你也是我在日后抗魔大业中寄于厚望的人，即便是我背信弃义不去管青云门那两个后辈，难道也能不管你们吗？”
“师父……”
“兄长……”
二人听到卫子夜之言，顿时泣不成声，尤其是卫冰，其实她的心中是最难受的，一直不说话，便是因为只怕她自己一开口，便哭出来，所以她一直在强行压制着那股悲伤，此时却是再也控制不住，瞬间便哭成泪人。
“前辈……”
张天宇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能表达心中的敬仰之情，想堂堂一代妖皇，号令天下万妖，身份何等尊贵，如今修为更是高达天妖境，放眼整个天下，能有如此修为之人绝对不超双数，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执意独闯炼狱，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们这些晚辈。
一时间，巽风槎上气氛低沉，只闻卫冰与李凌峰哭泣之声，再无它响。
“炼……狱……而……已……”就在这时，一个仿若天籁之音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只是说话之人并不太擅长语言，一字一字说的极为费力，很努力说出这四个字之后，便支支唔唔再出说不出话来。
“炼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