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玩笑而已，毕竟凤瑶现在已经化形，虽然没有问起，不过看情况，似乎她并不懂得“现形”之法。
说实话，凤瑶要真能再现朱雀真身的话，或许还真可以考虑，但是以现在的人身，就算夫易愿意，晨露也得把他打死！
“对了，你真的不记得晓月仙子是谁吗？”张天宇突然想此事，眼下晨露和凤瑶都不在身边，随即问道。
夫易摇摇头道：“真的不记得了，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她非常熟悉，而且现在她的水灵幻身破灭之后，她的容貌也在我脑海中随之消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张天宇沉思 片刻之后再次问道：“你觉得是从幽冥矿场中出来后认识的，还是……”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很明显指的是姜少云的记忆。
夫易自然也知道，仔细回想片刻后，眉头紧锁道：“你也知道，在那段画面不断出现在我梦中之后，我的记忆便一直在消失，直到开始修行之后，几乎没有再睡觉才停止，我现在只记得修行前八年的情形，所以我也确定不了究竟是不是我自己的记忆，毕竟……当时我见晓月仙子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