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的婚礼做主,但是沛公却态度强硬的独揽了下来。
他好像是有些热情过头了。
“其是非何图?”经过子房先生这么一提醒,李子木瞬间反应了过来,沛公之所以对他的婚礼这么热情,应该是心有所图!
那他图个啥呢?李子木就想不明白了,他身上好像没有值得沛公利用的地方吧?
如果真要找出那么一点儿的话。
那就是他是子房先生的弟子。
“审矣?其非尔所图,而谓吾有图也。”张良点点头,沛公不是对李子木有什么企图,他是对他张良有什么企图。
“以汝为吾徒,有恩于汝之,此为先生者,亦是承了他一份人情。”
张良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欠人钱容易,欠人情难啊。
他这个做师傅的,因为徒弟有恩于别人,他也跟着承了一份人情了,而且这人情,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李子木受恩于沛公,作为报答他肯定会留在沛公的身边为他做事情,而当李子木需要帮助的时候,肯定会来找他这个师傅。
到最后不也还是他张良不得不做么?
李子木还是太年轻了啊……
“则今奈何?”李子木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