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嘲讽意味十足。
牧连焯冷哼一声道:“二叔这是在取笑我吗?一族之长杀一个小辈,还需要这种虚伪的赞赏?”
牧片风哈哈大笑,笑的猖狂,道:“在二叔眼中,你永远是需要赞赏的小辈,二叔高兴了,赏你颗糖吃,若是你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二叔的鞭子可不会因为你是族长而留情。”
明显的话里有话,牧连焯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二叔想多了,小侄担任北族族长多年,不说有什么大功,却也胜在脚踏实地,稳扎稳打,也无什么大过,二叔的鞭子还是留给自家小辈吧。前不久还听说二叔的那个宝贝孙子把六弟唯一的一位掌上明珠下药给糟蹋了,那么好的一位姑娘,如今已是羞愤自尽,我那六弟天天喊打喊杀要废了您那宝贝孙子,如此不肖子孙,用二叔鞭子颇为合适。”
丑事重提,牧片风心中颇为恼怒,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年轻人做事难免冲动了些,再说我已狠狠责罚,就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了。”说着,眼睛望向木屋,道:“我可是听说子优那丫头对陵天苏上心得紧,我就怕小侄你心慈手软,不忍对你那未来女婿下死手,日后留下大患。”
牧连焯眉梢微动,面无表情道:“二叔说笑了,事关重大,小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