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得安葬,可是我们的对话还没结束。”
即墨兰泽呼吸一滞,有些恼了,想给这不识抬举的家伙一巴掌。
谁知,殿内空气一阵流动,她愕然抬首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的那群同族们,竟是想一个个孤魂野鬼一般飘离出了大殿。
有些懵逼的皇女殿下一时间没能理解这是要闹哪样的时候,皇叔的声音再度不厌其烦的响起:“兰泽,我是让你退下。”
即墨兰泽一脸愕然,指了指自己洁白秀挺的鼻子:“为什么是我?”
即墨蛛阴沉默了片刻,是似对于自己这位侄女格外放纵,所以想找一个好一点不伤人的借口。
于是他这般说道:“你身上残留着那小子很重的气息,而且从昨夜归来,你便一直在忙碌奔波,虽说身体不是自己的,但是应该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说着,在即墨兰泽越来越红的面色下,他目光冷淡下移。
视线漠然地看了一眼那不合适有些大的长靴,眼底又流露出惯有微嘲之意:“还有,你这双靴子大了,也应该换了。”
陵天苏不动声色,目不斜视,但仍然觉得替那皇女阁下有些尴尬。
感情那夜发生了什么,你皇叔都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