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为了将部落的所有人血祭,换取邪灵的力量,不惜喝下毒汤……大家可以等一等,看这个老家伙过一段时间,会不会毒发。”
拉库图的神情,陡然变得,好像暴风雨来临前那一股满是压抑的狂暴,他低吼着:“老家伙,我是该喊你父亲,还是该喊你,霍夫曼家族的一条狗?”
“什么?”
黑人长老的心中,如遭重锤撞击,哪怕是一张漆黑的脸,也在这一刻似乎变得苍白了一下,他带着必死的想法喝下毒汤,却被朝夕相处了30多年的儿子叫破了真正身份。
“32年前,在我两岁时我的父亲黑草斯长老,接待了一批来自欧洲的访客,和我们巫毒部落,维持了数百年交情的霍夫曼家族——但这个家族已经不仅仅满足于,通过交易得到力量,他们想染指更强大的力量,决心控制部落,在那一次接见中,霍夫曼家族的人,杀死了我的父亲。”
拉库图的眼中,饱含热泪:“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的父亲,死亡那一幕,他的尸体被泡在药剂中,然后,从头到脚,一张完整的皮被剥下,一个金发男人,穿上他的皮……”
“从那之后,那个男人扮演了黑草斯,扮演了我父亲,但他没想到,只有两岁的我将这一切都深深的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