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皱着眉说道：“梦想空间必须连接里表世界同时稳定时空维度的屏障，无法攻击，要不要调动遗迹？用巴别塔给它一记通天炮，就足以将使徒连同盖亚意志一起蒸发。”
“不。”
王凌摇了摇头：“我的朋友，如果他们连区区第一使徒都对抗不了，怎么抵挡接下来的使徒？怎么迎接多元位面的冲击？又怎么对抗那些存在？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们准备了一年多，就让我们注视着调制者们的表演吧，现在是他们的时代了。”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如果是盖亚意志，地球会迎来剧变……原本的秩序一旦无法维持崩溃，会牺牲多少人……”
“当然，倘若真的是盖亚意志，做为大地母亲对哪怕是逆子的人类也会很慷慨，说不定这是旧人类变为新人类的契机，这一切，就看这个世界人类的造化了。”
地球上突然收到消息的调制者们，一个个充满惊讶，虽然上次就获得了提示，但现在所谓的“使徒”真的来到了仍旧让人十分诧异，话说使徒到底是什么？这一刻不少传送门在地球上亮起，这是在梦想空间中转站里或逛街，或休闲的调制者们返回了表世界。
所有人都很好奇。
第一使徒，到底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