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离李家的通正街很远,足有二十几里的路程。不过对余宇来讲并不是什么问题。第二日一大早,余宇便背着手离开了焱韵茶馆,往通正街行去。
李福的姘头不在通正街,隔了两条街。在一个很小的巷子里。这些余宇都已经查清楚了,这一带,他很熟了。
晚上的圣城并不像陌城一样冷清。陌城的夜,是黑色的,是安静的;圣城的夜,是红色的,是喧哗而热闹的。街上到处充斥着个各种各样的叫卖声,卤煮的香辣味混合着女人的胭脂味道飘散在这片城市的天空,述说着永恒的纸醉金迷。
李福像往常一般,下午很早便从李家出来,到通正街最大的酒楼迎客居在几个年轻姑娘的陪伴下喝了半斤十里香,吃了二斤上好鹿肉,一碗燕窝粥,以及其他一些名菜之后,拿着牙签剔着牙,打着令人恶心的酒嗝,醉醺醺的踱着方步迈出了迎客居的大门,往姘头的巷子走去。
每三天,他都会重复这个动作,多年来,这早已成为他生活中的一个习惯,一个必须要做的事情。像是必须要完成某个重要的任务一样,风雨无阻,冬暑无碍。
慢腾腾的走过两条街,天已经黑下来了,进入巷子,推开一个不大的大门,李福冲开门的老妈子一挥手,老妈子低着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