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说，祖师那里恐怕就交代不下去。”
“哎……”圣母长叹一口气，“当初我选择了独雪，将她培养成才之，待到她有足够的自我判断能力的时候，才让她自己决定是不是要成为圣女，当时她答应的很痛快。
我知道，这既是她对我多年来的教诲心存感激的缘故，也是对于水月天的喜爱和认同。但她毕竟只是个孩子。我一直不确定当年让她接任圣女，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我不想她成为下一个竹灵，那会毁了她一生。”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竹青道“这孩子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很固执的一个孩子，跟当年的竹灵很类似，一旦她认定的事情，根本没有转圜余地，这次在余宇家里，她甚至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这是从未生过的事情。”
“对着孩子不能用强，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圣母摇摇头，缓缓说道“至于竹眉，你倒是不用担心。你别看她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大事她并不糊涂。
她有可能对余宇有好感，这一点我早有感受，比对独雪的感受还早，但只限于此了。我跟竹眉千年生活在一起，我很了解她。她是个性情中人，同时也是个有原则的性情中人。”
千月忽然低声道“师伯，我插一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