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表示。
倒是刚才来的那名洞场境修士以及他身后的背景,让余宇有些好奇。
能在绵城开这样酒楼的东家,必定不会背后无人,想来肯定是有来头的,所以余宇没什么表示,其他人虽然也察觉到了气氛多少有些不对,但也没什么表示。
“哼哼。”
就在大家正闷头喝酒之际,一个甲蜂族的修士冷哼一声,紧跟着不无嘲讽的冷笑着说道“天场源,派头够大的!”
“算了,人家是界场境修士,你还想怎么样?”另外一个甲蜂族的洞场境修士阴阳怪气的说道,一边说,一边看向余宇这边。
“是啊,人家是天场源,而且还是场武双修,还到了界场境,有些架子,还不是正常的很,你有什么看不过去的。”又有人附和着说道。
言语间,对刚才那洞场境修士给余宇敬酒,而余宇表现太过淡定似乎有些不满。而事实上,个人心中自然明了,这种口气就是冲着余宇来的。
作为界场境的修士,和洞场境修士间的距离,在一般的修士那里,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彼此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辈分可以衡量的。
余宇刚才的表现,实则已经给足了那修士面子,他还说了一句“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