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神 情，不过那眼神 ，像是更加活泛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说不上是什么表情。
“余宇，你当真没有让本座失望”鬼脸凝实之后，跟余宇对面而立，立于虚空之上，从那鬼脸的口中，一个声音静静的发出。
这声音听起来，很好听，但说不上来是男人的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非常中性化。这让余宇不禁多看了那鬼脸几眼。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余宇忽然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那声音再度响起，余宇仔细的去听，仍旧分辨不出来，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很温柔的女性，但又有几分大气，也像是一个稳重，端庄的男性的声音，而且年纪不大。
“很重要”余宇说道“对我来讲，这世上的生灵，基本上我都知道，都能感应一二，最少可以分辨出来你是不是个生灵，但我却没有看出来，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说你是鬼物，你不是，人类，你更不是，妖也不是，魔也不是。你不是我见到的任何一种生灵，也不是异灵，但你的确是一个生命……奇怪的很。”
“这就是你天场源的本事？”那声音跟着说道，听起来，它似乎没有立刻动手的想法。
“我见过你不止一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