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之中。
周乙伸出手指，在面前的虚无之中随手轻弹，时光长河一道道支流被他波动，操纵如儿戏。
“如今的我还是皇吗？”
他心中自问。
他早已经超出了皇的这一范畴。
长生界里原本的巅峰力量体系，已经无法再准确为他找到定位。
“我如今虽然强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可以随意跨越时间长河，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是儿戏，但若要强行改变我已知的命运，仍会遭受到强烈的因果反噬。”
周乙目光开阖之间，荡出一缕缕时空流韵，默默尝试如今的修为可以做到哪一步，却在想要改变过去时空的时候，遇到了困难。
过去的一切经历，造就了他现在的种种。
他虽然可以遨游古今过去未来，力量也达到了长生界中前所未有的极限，却还是有事情做不到的，那就是他不能够去改变造成今天走到这一步所发生的一切既定历史。
一旦改变了过去的经历，就会影响现在的现实。
这就是因果的反噬。
“还不能承受想要改变因果命运所带来的反噬，这也就是说，我虽然强，却还距离‘改命’之境差了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