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甄明廷也不知该说什么,心中只觉无奈,他恨然重叹,端起酒樽一仰而尽!
这都要借酒消愁了……
甄柔看了一眼甄明廷,还是从尊中拿起长柄勺舀了一杯酒,方道:“大汉祖制,异姓不得封王,他薛家却被封了吴王,还从原来的豫州祖籍,多占了一个扬州,并耗巨资在扬州建邺城修了吴宫,其心已昭然若揭。”
闻言,甄明廷举樽饮酒的动作一顿,酒竟是有些饮不下去了。
他们甄家享四世三公之荣,满门忠烈,他曾经也志向高远,欲效仿祖父和父亲远赴京师,一展抱负。
可如今天下尽是如薛家般的财狼,面上仍以大汉天子为尊,实际都是各自为政。
朝纲又让何近等外戚把持,自己也只有靠祖宗余荫,在下邳为相。
甄明廷苦涩一笑,举樽饮酒,将脸上的神色掩去。
兄妹两自幼失怙,感情非比寻常,甄柔自是知道甄明廷内心苦闷,这样正好,既然兄长心有宏志,何不就此加入时局?
甄柔心中一定,郑重道:“母亲,阿兄,今日我还有一事相禀!”
对于今日在云清寺发生的事,曲阳翁主本就有话要问,听得甄柔主动开口,当下宽袖一拂,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