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幽州牧马建光也曾与曹家不睦,但因实力不俗,投诚之后曹家仍任留他们幽州治权!”
一言一句,语声柔和,是十六芳华的少女嗓音。
可是所道之言,却是殚精竭力,不该出自一个娇养的贵女之口。
甄明廷先为这番话大震,继而却是深深地愧疚,“阿柔,对不起,是为兄没用。”
甄柔情急解释道:“阿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欲解释,一直闭目不言的曲阳翁主突然罢手,让她不要再说了。
“阿柔,确实是大郎不对。”
曲阳翁主侧目看向甄明廷,少有的语重心长道:“你也不过弱冠之年,却已遭受人生重创,丧妻失子。我看在眼里,对你不免宽泛,想着你尚年轻,时间总会磨平一切,教你成长。可是眼下时局如此,你是甄家唯一儿郎,该担负起应有的责任。”
甄明廷让母亲说的眼睛一红,只是到底血性还在,旋即低头垂眸,掩去目中赤红,牙关紧咬道:“我知道了,这几年让母亲和阿柔担心了。”
说到这里,不禁又想起近一年来,甄柔每月至少一封书信,旁敲侧击他招兵买马以自强。
原来从那时自己一贯娇养的幼妹,已经开始为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