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亲事。”
说完,下了石阶,走过庭院,进了屋子。
屋子里,周煜中午从相府回家后,心里总是觉得不安。这会儿,听仆人报去送聘的兄长回来了,急欲知道相府发生了什么事,要强行下榻去问。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周煜和匪头单挑独斗时,是受了好几处伤的。
匪头用得长枪,手段狠辣,钻究过人穴位,专挑周煜身上的要害下手。
这样几枪下了皮肤穴位上,周煜伤情比起筋骨还要重上几分。
他本就没好,中午的时候又强行披甲握抢去相府,这一动身上的伤口跟着裂开,伤势自是又加重了。
周煜才下榻,身上的伤处就是一痛,浑身的力气也不知哪去了,两脚站立不住,“噗通”倒了下去。
只是到底年轻力壮,又是行伍之人,右手先一步撑在地上,人也就只是单膝跪在了地上,没有完全栽倒。
周母进屋就见儿子这个样子,心疼得没法,赶紧跑上前去,却不及开口,周煜已经抬头,急切的问:“母亲,大哥回来怎么说?聘礼送过去没?”
一个半人高的油灯已经点着了,灯盘上的火芯捻得高,燃出很亮的光,就放在榻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