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道,过犹不及。
甄柔不是喜欢应酬的性子,见今白天的目的已达成,就不由有些少话了。
曲阳翁主深知一个人的改变不可能一蹴而就,更舍不得太过逼甄柔,见该做的已做了,更重要亲眼确认了甄柔并非不知事,只是以前不需要她这样,现在见了自然放心,旋即而来的就是心疼和怜惜了,自更不舍甄柔再去疲于应酬,于是将一切拦了过去,就让甄柔跟在一边不时笑笑或点头而已。
但到底曲阳翁主目下无尘的嚣张性子早声名在外,她又是新任家主之母,也不需要她如何与人寒暄,也就比笑笑点头多说一两句话罢了。
这样说笑的时光,虽是无聊,却也过得最快了。
男女宾客分院落用了午饭,再在一起看会倡女歌舞等助兴之娱,或履索这类行于索上倒立等高难度杂技,也有一下午光景之上了。
这就到了黄昏时分,丝竹管乐之声悠悠响起,音调轻缓。
声乐之下,甄柔终于可以回房歇口气了,准备稍后的中秋夜宴。
因为都是族人及内眷,又聚了大半日,不免都有些乏了。甄柔自是提前收拾妥客房,众人也分男女和亲疏,三三两两各自去客房稍作收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