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腔道:“夫君,阿柔本就是你的人,你何时要阿柔都可以,可为何要这样羞辱阿柔……?恐吓阿柔呢……”说到最后,颤抖的声音渐不可闻,已是低泣。
一声声柔弱的哭泣入耳,陡起的欲念——想从曾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娇躯中寻求发泄郁气的欲念,顿时荡然无存。
曹劲动作一滞,尔后撤开压着甄柔的身躯,颓丧地往床榻里侧重重一倒,便是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
伏在身上的人甫一离开,甄柔忙掩着中衣,惊惶地逃出床帐。
屋舍里一灯如豆。
隔着绉纱屏风透入的那一抹孱弱灯光,却如明灯,瞬间抚慰了甄柔惊慌失措的心。而半掀开的床帐,也透过这一抹暗光穿过敞开的地方,模糊地照进床帐内,依稀可见是曹劲正躺着。
甄柔紧绷成弦的身子瞬间一软,她缓神了一会儿,忙赤脚绕过屏风,从南窗的案上取过油灯,在床头一盏落地油灯上一点,屋舍里一片大亮。
心中也随着光亮踏实一些。
甄柔定了定心神,将手中小油灯熄灭,随手往梳妆台放下,又取下了衣桁架子上的白色棉布睡袍穿上,这才将床头的帐子束起,然后在床头跪坐下来。
没了遮光的帐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