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这便被莲子顺服了心,再开口时,已没了怒气,温润的嗓音尽是担心道:“阿柔,曹劲行事狠绝霸道,不给人留余地。得罪的人怕是不少,我实在担心你要受其牵连。”
言及此处,甄明廷眉头又是一拧,毫不掩饰厌恶之色。
“还有陶忌!此人太过危险,这次未能抓他,无疑放虎归山!”语气不觉后怕,“真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冒险去冀州,还在曹……”顿了一顿,堪堪将那“贼”字咽下,“还在齐侯眼皮底下把你劫走!其胆量计谋委实不可小觑,日后怕是会成一强敌。”
一字字一句句说来,尽是忧心。
尤其听到提及陶忌,甄柔心中不由一悸,此人心智极高,计谋层出不穷,更重要的是行事极狠。
想起自己因陶忌几次三番九死一生,甄柔一把放下手中的莲蓬,忽然向对案而坐的甄明廷道:“阿兄!趁现在无事,你教我骑马吧!”
甄明廷心思一转,暂放下担心,从碟中捏了一粒莲子扔入口中,意态闲闲道:“你以前不是怕坠马,任我怎么说也不学么?现在怎么想起。”
甄柔眉宇间露出坚韧之色,道:“即便坠马,也比面对危险束手无策强!”
甄明廷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