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说她的身体健康,还带着训斥的意味,不觉纳罕。
曹劲见甄柔不解的看着自己,就知甄柔以为他大题小做了,仍旧没放心上。
到底是将共度一生的夫妻,他的子嗣也想着最好来自于她,何况这还是自己看上了的女人。
曹劲也不管姜媪等人转过屏风进了里间来,他颇为耐心地解释道“你别觉得我危言耸听。”
“我十七岁时,行是冲动易怒,因犯事被下放边关,当时还被隐姓埋名,充当最低等的士兵。”说这些的时候,曹劲语气低沉,薄唇微勾,带着一种冷冽的意味,似嘲讽,又似玩味,仿佛不当回事。
曹劲很少提及自身,更不要说这些过去的事了,甄柔下意识就认真听下去,当下听得心惊。
曹劲今年二十又五,他十七岁时,不就是永安二十六年么。
她早听过一个传闻,这也是有关曹劲传闻最广最多的一个。
永安二十六年,曹劲因不喜继母所定婚事,劫未婚妻送予男奴,另其失贞。手段暴虐,如此对待无辜女子,不耻之处更甚其父。为消众怒,被其父下放边关军营,一年后抗击外寇西羌犯境,率百人追杀西羌王三百里,斩杀于马下,被封平戎将军,因此被其父重用,重回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