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驱寒的足浴方子,容夫人可试一下。”
都是上四十的人,如何看不出甄柔话里的真切,她不由地笑了笑,笑容里也随之多了一份诚意,却是婉拒道:“多谢三少夫人的好意,不过我这却是旧疾了。”说着慈爱地看向跟前正襟危坐的儿子,不过才六岁大,却小大人似得坐着,察觉自己的看来,还关切的回望过来,心里一时又是欣慰又是心酸,“我身子本就不好,又年逾三十余四才有的七郎,临盆时有些意外,后面每逢换季天冷都有些咳嗽。无事的,不伤身。”大概顾忌七公子,容夫人未过多谈及旧疾。
甄柔却从容夫人三言两语中听出危险。
三十又四,好多都是接儿媳嫁女儿的人了,容夫人却还在产子,怕是不易。
甄柔心下唏嘘。
环夫人却忽然轻笑一声道:“三少夫人当真是好人缘,容姐姐一贯寡言少语,这会儿倒是话多了起来。”
这句话说的颇为意味深长,也不知道是讽刺甄柔,还是在刺容夫人。
甄柔不由看了一眼环夫人,自去年冬第一次见面,环夫人总是释以善意,便是看环夫人这几次为人处世,也是长袖善舞,今儿倒是有些奇怪。
随之想起卫原传来的流言,难道环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