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是觉得甚为安,她听着这样的胡吃海喝声,不由佐着热米酒多食了一些烤羊腿肉。
曹劲亦风卷云残将一案上的吃食差不多一扫而光,感觉腹饱,慢下箸子,却见甄柔不仅还在进食,而且看神色吃得甚是满足。
“你比以前随性得多了。”曹劲若有所思道。
甄柔一愣,不明所以的抬头。
曹劲道:“去年来信都的路上,每到驿站打尖,你再是腹饿,也会让侍女先打扫一遍,铺上锦毡,才会入座。”目光扫过不知被多少来往官员随扈用过的坐榻,又道:“然后再让你侍女用携带的釜铛自己烹煮食物。若是遇时辰不够,你倒是不会抱怨折腾一番,却也只象征性用上几口,回了车内,再用自带的干粮。”
呃……
甄柔一时无言,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前能这么折腾。
不过什么叫“倒是不会抱怨折腾”,都过了一年之久,还能这样说,分明就是在心里觉得她实在够折腾了吧。
还有去年来信都的路上,她即便时刻警醒自己已是曹劲的妻子,要做好为妻的本份,但多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嫁人。
曹劲多半也看出一二,当时待她那也称得上相敬如冰,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曹劲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