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挂在身上,行止间,露出袍下皓如白雪的肌肤——纤足、小腿。
一望即知,宽大的棉袍下,当是空无一物。
此刻,曹劲正侧卧在内室当中的卧榻之上,单手支头,看着甄柔。
待见甄柔小腿和足上肌肤晶莹洁白,心中不禁一动,他是壮年男子,看着又是冰肌玉骨,又是出水芙蓉,自当血脉贲张。
何况还知道棉袍之下,那水晶似的莹白之躯。
曹劲微睨了眼睛,看不到其中神色。
已是二更天了,是移灯休息的时候了。
室内也光线暗了下来,就一盏半人高的红漆木灯立在卧榻头,这是即将熄灯睡下的样子。
甄柔看了眼昏黄一盏灯的方向,对曹劲已经披着白色棉袍、散着一头已干的长发正在卧榻上并不意外,他沐浴素来比自己快上许多。
一眼掠过,甄柔已是不失礼数的客气道:“今日累夫君未与叔初共进暮食,已是愧疚,不用再等我了,我还要一阵子,你先睡便是。”
话才起头,目光已经移开了,落在卧榻对面的长案上。
怎么仍是不见膏药瓶呢?
甄柔颦眉,走过去在长案四周看了一遍,仍是不见,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