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者大约也自觉失言,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也就冀州、衮州两地还算风调雨顺,还有徐州、扬州自古以来都是富饶之地,余下诸州水旱、虫蝗、风雹等灾害可是接连不断,还有傜役和租税简直重负不堪,说来也确实在曹氏地盘下要好讨生活一些,他们倒是可以迁移过来,只是离乡背井也……”
话犹未完,一人却忙不迭道:“我们是好生活些,可庄稼也仅够赋税和自家咀嚼,这京都难民遍地,可千万别来我们这!若是难民暴乱,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
十多年前那场遍及国的民变就是由一群难民最先发动的,导致四处战乱,军阀混战,可谓民不聊生。
众人多是亲身经历过那一场暴动的,如今生活才安定每两年,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那实在是让人无活路可走了,当下都惶惶不安地议论起来不能让放难民进信都,甚至是冀州境内。
转眼间,众相讨论的内容就从三美人和曹家,变成了各州的灾情之惨,难民之多。
輧车辘辘而行,甄柔端然跪坐在车内,听着不绝于耳的灾情难民之言,她有些坐不住了,不禁仰头问道:“夫君,各地灾情真有这么严重?”一语问过,又念及被游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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