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耍起了无赖,道:“刘书记,魏敏忠同志已将认错了,并且他也保证以后不敢了,组织还不能原谅他吗?再说,组织也有错。”
屈胜人和刘明远一听组织也有错几个字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刘浩冰。
魏敏忠眼睛同样也睁的大大的看着刘浩冰。
刘浩冰并不慌张,他道:“屈书记,刘书记,从生物学讲,性这种东西是成熟男人必有的,在安平县所有的干部中,大多是本土干部,他们都和自己的老婆、家庭呆在一起,所以有那种冲动早就解决了,可是,像魏敏忠镇长这样的外来干部,老婆和孩子不在身边,又很年轻,有时候不免有点想入非非,当想入非非的时候,老婆又远在百里之遥,远水解不了近渴,怎么办?就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洁身自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屈书记,刘书记,您在批评一个干部的时候,也要为这个干部考虑考虑,以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觉得上级领导也有不对的地方。”
刘浩冰的话让屈胜人、刘明达和魏敏忠都听的瞠目结舌。
刘明达道:“你说这是我们的错?”
刘浩冰道:“刘书记,我也没说这完全是两位领导的错,不过两位领导也有责任,毕竟。你们只让底下干部干活,并没有对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