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叫了起来。
“杨福飞,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检修氯气罐吗?”
劣质西装的男人杨福飞,失魂落魄,突然跪在地下。
他连滚带爬,冲到魏厂长和陈珂的面前,连连磕头。
“陈总,魏厂长,饶命啊,我不该贪图七十万,拧开了氯气罐闸阀。”
“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我女儿躺在医院要做手术,没有七十万,她就活不了。”
魏厂长一听,顿时犹如晴天霹雳。
他看着素来老实忠厚的杨福飞,不敢置信。
“原来这一次安全事故,是你故意造成的。”
“杨福飞,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吗?”
“你怎么对得起那些住在医院抢救的工友们?”
杨福飞连连磕头,痛哭流涕。
“我对不起他们,我罪该万死。”
“可是我的女儿才十六岁,她煤气中毒,重度昏迷在医院。”
“没有七十万的话,医院就要求我们出院,我实在没有办法啊。”
陈珂惊愕地看着杨福飞。
她也没有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居然就是负责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