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魔族竟然有这样的慈悲。
人类修士杀妖兽，吃其肉，寝其皮，可从未想过，妖兽也有生存下去的权利。
这两大魔族强者的慈悲，甚至超过了许多道貌岸然的人族修士。
杨飞感慨地叹了一口气，神念传音给北帅。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现在才明白。”
“魔族的穷凶极恶，只不过是针对天敌而已，例如神族，例如修士。”
北帅也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
“说到狠毒，说到穷凶极恶，没有谁比人族更加凶恶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杨飞哼了一声，脸上又充满了让北帅讨厌的讽刺之意。
“你错了，这并非人族本意，而是神传播了恶念，导致的惨剧。”
北帅的心中顿时一颤，她想起了渎神者的传说。
传说，渎神者是一批不听话的人类，敢于反抗神权，敢于向天发出愤怒的质疑。
他们甚至向九界至尊帝天挑战，尽管从未胜利过。
他们却依然前仆后继，一批接着一批，悍不畏死，或者说是英勇无畏。
北帅看着杨飞的眼眸中，复杂之意一闪而过。
她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