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数百种,人少了根本忙活不过来。”
“演什么戏?”
“遵照柳大爷的意思 ,演《杨家将》。”魏良对答如流,“忠义无双,上等雅戏。”
“杨家将?”林方大稍稍一愣,而后缓缓点头,“也好,总比那些莺莺燕燕,情情爱爱的应景。”
“大爷说的极是。”
“对了!说好腊月初八,为何你们今夜便来?”
“至少提前一天搭台,否则来不及。”面对林方大的质问,魏良表现的十分从容,“如果今夜不便入府,我们可以暂时去别处落脚,不过……店钱恐怕要另算,毕竟我们人吃马嚼,自均州至此折腾一趟花销不少。嘿嘿……小本买卖,赚的是辛苦钱,望大爷体谅。还有,车上的物件大都笨重不堪,需要劳烦大爷替我们暂时保管,我们在洛阳城人生地不熟,万一丢了、坏了,未免得不偿失。”
“罢了!”林方大闲庭信步般在车队中来回游走几圈,不时掀开车上的遮布,朝里面观望一番,但见无甚可疑,方才点头应允,“你们可以进去,不过要记住,入府后一切听从柳大爷安排,手脚都给我放干净些,把眼睛、耳朵、嘴统统给老子收敛起来,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问的别问。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