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府主决意杀我的时候,是你三番五次地耐心劝谏,让府主念在与我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给彼此留下一些体面,是不是?”
“府主乾坤独断,他若真想杀夫人,在下纵使说破嘴皮也休想阻拦。由此足见,府主他当时只是一时气愤……”
“你不必替洛天瑾开脱。我与他夫妻多年,他的性格我比你更清楚。他不杀我,并非不想杀,而是不敢杀。他怕杀了我无法向武当派交代,更无法面对天下人的非议。”
“夫人,此事……”
“洛天瑾大势已去,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前程吧!”凌潇潇话锋一转,毫不理会谢玄的解释,“其实,我对你一向赏识,认为你谢玄识大体,顾大局,是府中最能成事的人。今夜过后,贤王府群龙无首,必乱无疑,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是赵元和柳寻衣……”
“赵元有罪不假,可夫人……难道就没错吗?”谢玄悲哀道,“夫人口口声声指责府主忘恩负义,可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冷血无情?罢了!夫人想说什么,大可直言不讳,不必绕来绕去。”
“好!”凌潇潇神 情一禀,正色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贤王府偌大基业,同样不能是一盘散沙。我虽是夫人,但毕竟是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