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怒火攻心,猛咳几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左右弟子见状,赶忙上前搀扶。
不料,慕容白竟十分倔强,奋力推开众人,怒指着一脸茫然的秦苦,叱责道:“你好歹做过贤王府的副执扇,为何如此不懂规矩?我知道你与柳寻衣交情不浅,但内奸就是内奸,此乃不容争辩的事实,岂容你狡辩?今日,我慕容白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对天立誓,如我说的有一字虚言,便让我不得好死!咳咳……”
“不不不!我绝非狡辩,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谢二爷若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秦苦故意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谨慎模样,实则却是以退为进,聪明至极。
如果谢玄三缄其口,便是默认他有“难言之隐”,天下英雄必定浮想联翩。如此一来,洛天瑾究竟因何而死,将变的愈发扑朔迷离。
秦苦此举,意在将水搅浑,转移天下人对柳寻衣的仇恨。
“秦苦,虽然府主不在了,但贤王府两千弟子犹在,我们绝不容忍有人对夫人不敬!你休要落井下石,欺人太甚!我看你今天不是来吊丧的,你他妈是来找茬的……”
“住口!”
未等羞愤难当的贤王府弟子破口大骂,沉默许久的谢玄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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